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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觉没啥说的，就谈恋爱，教别人怎么谈恋爱，课件和教程都是童兆给我整理现成的，其实最开始接触这个，我们也是在酒吧玩儿的时候，童兆和我认识了几个老外，我俩觉得挺新鲜的就开始研究，我英语不好，童兆给我翻译了，我就去研究实操。不说别的真的挺厉害的，那之前我就谈过一个女朋友，但是除了她没人再搭理我了，她父母知道我们谈恋爱很嫌弃我，我真的特失落，也是通过PUA我才找到自己。骗钱也不是因为我缺钱而是享受这种感觉，就是掌控别人的那种感觉，我们这里大部分人都是这样，也没啥可以举报别人的地方，我们都差不多，因为我们是考核制的，刚入学的都是初级学员，交往20个是中级，50个是高级学员，100个就可以当导师了，大家也是为了攀比虚荣吧，就越来越难，这你都可以，我也来一个更厉害的，后来考核办法也定了标准。”陈喆东一句西一句的说，他可能也没有想好要怎么说，所以就这么想到哪了就说到哪，但是白木却没有耐心了，外面还有一堆人，他不想把时间都磨在他身上。
“说说你们贩卖违禁药品的事情。”李华东叫停了陈喆。
“你是说听话水？以前都在酒吧买，或者网上买，但是后来童兆的意思是说我们自己卖，还能积累点人气。我们就在网上联系了供货商，定了货，都是童兆在做这件事。我负责把门面撑好就行。”陈喆没觉得自己哪里有不对的地方，只知道警察让说啥就说啥吧，说了要判刑，他就想自己能少蹲两年监狱。
“你把自己做过的事情，还有你知道的都写下来。”白木把本子和笔递给他。
“华东哥，你在这继续，我出去一下。”白木转头和李华东说了一声就走出审讯室。
白木找到拘押童兆的审讯室走了进去，看见胡涛在里面，叫了胡涛出来。
“里面这个什么情况？”胡涛刚出来关上门，白木就问他。
“这人问题不大，该交代的都交代了，我这准备没啥事儿就放人了。”胡涛刚说完，白木就发现胡涛根本没意识到童兆可能有问题，反而被他带着走了。
“他有问题，我猜测陈喆只是他用来打幌子的，你确定都查过了么？大致跟我说一下。”白木不知道他们审理时的具体情况，只能先了解清楚。
“手机上没什么问题，他有个稳定的女朋友，也证实过了，他是一个程序员，人挺斯文的。很正常，根据其他人的口供，这个童兆确实没有和他们参与在一起，绝大多数学员都不认识他，只有少数导师了解他，他们都说这个人根本就和他们不是一路的，只是陈喆的朋友，所以才带着他一起玩儿。”胡涛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问题，没有证据显示童兆犯法。
“我知道了，别打草惊蛇，如果实在翻不出来就给人放了，但是全方面的监控，派几个人24小时监视。”如果没有证据，他们没办法做什么，白木知道这个组织必须一次打击，不能给他们再来一次的机会。
让胡涛继续回去处理，白木走进了审讯室隔壁的房间，他想看看童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刚刚白木没有看清童兆，但是现在他完全看清后，发现这个人和他想的并不一样。整个人的气质很干净，有些呆，但是眼神透出的感觉确实捉摸不定，胡涛那些笔录给他签字再到带他出去的这一段时间，他只是一副谦逊认真的表情。白木没再多待，回了审讯室。
“陈喆，咱们重新开始，我问你回答。”白木进来的时候，陈喆还在写着自己的作案过程。
“好的警官，你说。”陈喆老老实实的放下了笔，抬头看着白木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PUA的，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做这个事情的。”
“接触这个挺早了，四年前吧，但是开始自己教课是在三年前元旦开始的，我刚上大学，追求了几个女孩子，挺得心应手的，童兆说可以分享给其他像我这样的人，还能赚点零花钱。赶上元旦学校有活动，我就宣传了一下就这么开始了。”陈喆回想了一下。
“你和童兆是什么关系？说说他。”只有陈喆一个人把童兆挂在嘴边，其他人根本没有提过，白木想确定到底是谁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。
“他是我的好哥哥，他虽然不是我亲哥，但是从小他都对我很好，我们住在一个小区里，他比我大六岁，我是跟在他后面长大的，他人特好，特实在，帮了我很多，我有现在的事业都是他一点点帮我的，怪我太贪心，太虚荣，他说过我，不能太猖狂，做事要一步一步慢慢来，我没听。”陈喆想想童兆和他说的话，越想越觉得自己如果当初听他的不会到现在这样。
“你的教程都是他给你做的，你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么？你们线上的那些教程根本就都是有问题的。”虽然陈喆将童兆摘了出来，但是李华东也发现了问题，陈喆很是依赖童兆，说起他的时候陈喆会很放松，没有之前的紧张状态。这是一种感受到安全的表现，童兆一定对陈喆有很大的影响力。
“没有呀，我就是这么学的，很有效，内容是没有问题的，就是名字可能是有些变化，但是童兆说了，这是为了吸引别人，标题要写的夸张一点。你们怎么老是问他的问题，他从来不和我们掺合的，不泡妞，很专一，他今年都要和女朋友结婚了。”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警察总是围绕着童兆，陈喆忍不住为童兆辩驳。
“他为什么会在现场？”李华东没有管陈喆，只是继续问着。
“不是跟你们说过了么，我想卖听话水，我让他帮我忙，他就给我联系的供货商。”陈喆有些不耐烦了，他觉得警察是在逼着他承认童兆也参与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