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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是……因为帅吧。”
夏暖暖白了沈牧洵一眼,回身的时候瞄到迎宾仙使不住拿眼扫手里的竹牌。
竹牌之上是一幅水墨勾勒出的人像画,画中男子英姿飒爽,身披战袍,手挥宝剑,胯下战马前蹄腾空,对天长鸣,然后四蹄齐动,奔腾于战场之上。
怪不得连个仙使都认得沈牧洵,人手一福沈牧洵的手绘海报,还是会动的,王母娘娘也真是大手笔。
迎宾仙使见夏暖暖看他,连忙将手里的竹牌藏于宽袖之中。
“小仙已为诸位随侍准备了饭食与茶饮,请诸位移驾翠幽亭。”
迎宾仙使话落,自他身后走出一位仙娥,对他们俯首施礼。
“诸位这边请。”
夏暖暖牵起叮当的手跟着仙娥就大步往前走。
沈牧洵没有加以阻拦,只不过周身十米的空气温度迅速下降,迎宾小仙的眉毛上都染上一层冰霜。
常年伺候在王母娘娘身边的仙使早见惯了各种场面,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奸/情的味道。
仙使赶紧追上还没走几步的夏暖暖,向她施礼认错。
“小仙眼拙,怠慢之处烦请仙子见谅,仙子这边请。”
夏暖暖看着仙使手指瑶池的方向,心里一万个不愿意。
沈牧洵,你为什么不让仙使漠视我,我宁愿被漠视。
“我跟他们一起……”夏暖暖隔空用口形对沈牧洵说,沈牧洵回以口形,“暖暖,你是在暗示让我抱你进去么?”
夏暖暖看着身前燃烧着八卦之魂的仙使,内心无比绝望,她敢保证不出半日谣言一定满天飞。
“那就有劳仙使带路了。”
夏暖暖松开叮当的手,跟着仙使回到沈牧洵身边,脸上堆满谄媚的笑。
“王母寿诞,我十分想参加。”
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,字字语气凶狠。
沈牧洵听得心情大好,小野猫炸毛的样子真是分外可爱。
夏暖暖跟在沈牧洵身后步入瑶池的时候,提前接到通报的玉帝和王母娘娘已经带领众仙起身相迎了。
沈牧洵拱手施礼,夏暖暖跟着俯首侧蹲。
“参见玉帝,王母娘娘。”
玉帝上前扶起沈牧洵,“战神无须多礼,请上座。”
王母娘娘仔细打量了夏暖暖一番,寒暄之际借宽袖遮挡暗地拿食指戳戳玉帝,冲玉帝使了个眼色。
玉帝这才注意到沈牧洵身后的夏暖暖,身形与一位故人神似。
待沈牧洵在自己的席位站定之后,玉阶之下的众宾客起身立于自己席位右侧一齐向沈牧洵拱手施礼。
“吾等拜见战神大人。”
沈牧洵面朝众宾客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,众宾客也知道这位战神大人平日里就寡言少语,也不在意。
夏暖暖从步入瑶池一直低首不语,待礼数都走完一个过场之后,才拾阶而上坐于沈牧洵右侧,徒留给满心猜测的众人一个婀娜背影。
虽是一路低首,但为人随侍该看该记的她一样都没落下。
六界之中得幸参加王母寿诞的一共188位,玉帝王母端坐玉阶最上面的主位,中阶左侧为尊,坐着沈牧洵,对面是东宫太子十安。
玉阶之下左侧是神界诸君与西方诸佛,右侧为王母之戚与魔族贵胄、神佛之下是天宫各仙,贵胄之尾接妖界诸王。
而坐在妖王之首的正是刚刚路上遇见的狼王地锦,看来君珝明褒暗贬说出的那些话也不是空穴来风。
人已到齐,酒已温热,按照惯例,各家可以排队送礼贺寿了。
礼物轻的先送,地位低的先送,礼物轻又地位低的脸皮就要足够厚,而每年王母寿诞都会有这么一位脸皮足够厚的真君第一个出来贺寿。
今年普阳真君赠予王母的是一方染血的丝帕,丝帕左下角以金丝绣制两个字,怀瑾。
夏暖暖之所以会看得这般仔细,是因为沈牧洵在瞄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一震,并在桌下牢牢抓住自己的手。
王母命人奉上锦盒亲自将这方丝帕装好,玉阶之下像往年一样嘲笑莆阳真君的笑声戛然而止,只有参加过上古大战的神佛从见到这方丝帕开始,就把目光牢牢锁在夏暖暖身上。
芒刺在背,坐立难安,沈牧洵安抚似的轻拍夏暖暖手背。
“魔尊川穹恭祝王母娘娘福寿延绵,万载安康。”
一声贺词恰到好处地打破了寿宴尴尬的安静,夏暖暖觉得声音有些耳熟,忍不住转头看向玉阶之下。
只见一金发绿眸的英俊男子立于玉阶之下,手捧一盏南方积业长明灯。
钉形灯阡下有三阶式的承盘,展翅五彩凤凰伫立在折沿盘座中央一龟二蛇的玄武背上,盘内壁掐丝寿山福海,外壁饰莲瓣花纹。
灯罩是魔界特有的墨绿色晶石,光泽温润,外饰八宝藩莲纹,这藩莲纹不是用颜料画上去的,而是以醇厚的法力雕刻于坚不可摧的晶石石体之上,晶体碎而不裂,莲纹繁而不杂。
川穹施礼之后抬首看向玉阶之上的王母娘娘,眼神扫过被长明灯黏住目光的夏暖暖,手上一个不稳,差点将长明灯摔碎于御前。
不只川穹,在场的众宾客无一不被夏暖暖的明丽闪了眼,眼中或是惊叹,或是惊恐。
王母起身端起白玉酒盅,“多谢魔尊厚礼,愿神魔永世共处,六界永无刀兵之影。”
语毕将白玉盅中之酒一饮而尽。
众宾客皆起身望向玉阶之上,将盅中之酒一饮而尽。
而玉帝与王母也终于看清了夏暖暖的脸,转而看向沈牧洵的眼神凌厉了不少。
奈何沈牧洵并无半点解惑之意,视众神佛视线于无物,云淡风轻的品酒赏宝。
夏暖暖深觉这次王母寿诞没白来,着实开了不少眼界。
千年珍藏桃花酿,万年寿形珊瑚礁,西方佛山菩提子……各式各样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宝物不停在眼前闪过,散发着bulingbuling的光芒。
直到负责压轴的沈牧洵奉上琉璃盆中白兰种,并对王母娘娘说这是世间罕见的白兰花种之后,夏暖暖才又心虚地低下头来,原来他家大人才是这寿宴之上最最穷酸的那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