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4章 耍酒疯

沐七兮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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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睡就睡?

    哪次没让她满足,现在就想翻脸无情。

    “陆笙箫,你给我醒醒。”

    贺晋深拍了拍陆笙箫的脸蛋,这女人喝醉了酒怎么就这么难缠,他还没问问,这女人今天才穿着上次自己送的礼服出席聚会,怎么,是想表达什么给他看。

    “贺晋深,你个王八蛋,你抢我的房子也就算了,你还在我的房子里打我……”

    陆笙箫又开始哭了,一边哭一边捶着贺晋深胸口,被贺晋深一把捏住。

    最后,贺晋深也没了耐心,直接把人扛起来丢在了床上,之后,传来阵阵惨叫。

    贺晋深看着被扒光衣服的陆笙箫,这才满意了不少,唯独那湿漉漉的头发,估计要给她吹,这女人能把自己咬死。

    贺晋深看着胳膊上好大一口牙印子,也是满脸嫌弃,忍不住骂道:“你这疯女人,是属狗的吗?”

    “贺晋深,你才是狗,还是最坏的那种,你霸占我房子不说,现在还要霸占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他妈……”

    贺晋深忍无可忍,便无需再忍,开始脱外套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!”

    陆笙箫开始慌了,就算脑袋有些晕,可也知道贺晋深这个动作代表什么,脑海中再次响起李东学和马会长的对话,身体开始瑟缩,躲避着贺晋深。

    “你说我干嘛,说我霸占你,说我想睡就睡,那我自然得坐实这个名声。”

    贺晋深说完,已经如狼般扑了过来,陆笙箫一声尖叫,开始用力地反抗,但在贺晋深的大力之下,也是毫无还手之力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很软,也很烫,带着一丝酒精的气息,贺晋深仿佛也跟着醉了。

    “别闹,你要是乖乖的,明天早上我就把合同给撕了。”

    贺晋深开始诱惑陆笙箫。

    她不是想要房子吗,那自己满足就是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,刚才还口口声声提着房子的事,现在陆笙箫却是充耳不闻,只是不停地摇头,嘴里还叫着马会长。

    如同一盆冷水,浇在了贺晋深的脑袋上。

    贺晋深动作一顿,整个身体似乎都僵硬起来,唯独某处却开始发软。

    “谁是马会长?”

    贺晋深一把捏住了陆笙箫的手腕,冷声质问道。

    陆笙箫是彻底醉了,完全无视了外界的声音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不停地喃喃,叫着马会长。

    看样子,也是问不出什么了。

    这样子,贺晋深也无心再有下一步,洗完澡之后,抱着陆笙箫发现她的身体依旧在瑟缩,脸色愈发阴沉。

    贺晋深直接打给陈钧,“查查今晚,有没有一个叫马会长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的确有,不过我已经把今晚私人会议的名单发给您了,贺总,您没看?”

    陈钧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贺晋深一愣,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多么愚蠢的错误,但又自然不会在陈钧面前承认,冷哼一声,很不爽地问道:“怎么,我问你一个问题,还要你反问吗?”

    陈钧心一颤,连忙道:“这个马英生就是马会长,是这次股票公证会的,也算是有一定的话语权,所以李东学才邀请了他,之后还去了红人夜总会,这会儿还没出来呢?”

    “直接报警,就说有人嫖娼。”

    贺晋深冷声命令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陈钧犹豫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
    贺晋深问道,语调也跟着阴沉了几分。

    陈钧现在还满头雾水,压根不知道这个马英生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贺晋深,可有些话不得不说:“贺总,如果到时候我们公布股权,可能还需要马会长出席,这要是进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要是进去了,可不单单是一桩丑闻,恐怕到时候还会影响贺晋深的进度。

    贺晋深却已经在陈钧的汇报中,得知今晚发生了什么,陆笙箫忽然提前回来,定然是发生了什么,那就算这个人还有天大的面子,那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。

    “按我说的去做,废话怎么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贺晋深不耐烦地挂掉电话,怀中人已经安静了许多,可在贺晋深手伸过去时,陆笙箫还是颤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贺晋深不得不把手停在了空气中,他似乎还是第一次看见陆笙箫喝醉,那帮人不安好心,也不知道灌了多少酒。

    要说李东学就在现场,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,现在看来,分明就是合谋。

    “贺晋深……”

    迷糊中,陆笙箫忽然叫了他的名字,将贺晋深的视线拉了回去,紧接着就看着陆笙箫紧紧地搂住了他,“他们都欺负我……贺晋深,你怎么不来救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贺晋深忽然鼻子有些发酸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陆笙箫是不是听到了,忽然将贺晋深抱得更紧了,贺晋深顺势躺下,没敢再惊动陆笙箫,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态入睡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有离陆笙箫远去,任何时候都留在了陆笙箫身边护她周全。

    陆笙箫受到的教训也够了,是时候是他出马了。

    天快亮的时候,陆笙箫忽然被惊醒,看着黑漆漆的房子里,忽然多了一个男人,吓得立马跳下了床,紧接着便抱住了一个花瓶。

    贺晋深揉了揉眼睛,有些不明所以,开了等,看见陆笙箫抱着花瓶随时都要砸下去的样子,大叫一声,“陆笙箫,你疯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是你?”

    陆笙箫一脸诧异,看清是贺晋深时,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怎么就不是我了。”

    贺晋深眼底划过一丝诡异,也是皮笑肉不笑地问道:“怎么,你以为是马会长?”

    原本放松的陆笙箫,忽然再次紧张起来,手一松,花瓶砸在地上,摔了一个稀巴烂。

    贺晋深连忙下床,将人从瓷器片里抱了出来,在床上,两人四目相对,贺晋深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:“酒疯发完了?”

    “什么酒疯?”

    陆笙箫一愣。

    接着,陆笙箫便想到从贺晋深嘴里蹦出了马会长三个字,便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没想到,从贺晋深口里说出的真相,是愈发的荒唐而恐怖。

    “刚刚某个人,抱着我就叫马会长,还说不要不要的,就连我碰一下都要咬我,你说我能不知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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