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2章 我的名字是因为

李越北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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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小九抬起头来看楚玄澈,她一开口,忽而带了几分哽咽,“这个,重不重?”

    宋小九碰了碰他头上的冠带。

    九儿,所有的人都在想我要如何做好一个皇上,只有你会关心,我做得开不开心。

    “还好……”楚玄澈忽然伸手,握住了宋小九的手,“九儿,你若不开心,就来宫里陪我吧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宋小九眼中闪过几分欣喜,一瞬间又迅速消散下去。

    她把手从楚玄澈的手中抽出来,“皇上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宋小九的话还未说完,就听得慕容止道:“皇上,宴会是不是该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我……朕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楚玄澈答了一句。

    旁边的老太监十分有眼力见地把宋小九给引领下去。

    在楚玄澈说了几句之后,众人皆是起身敬酒,尔后便是歌舞袅袅而入。

    越如歌坐在那里一边摇着酒杯一边看前头的舞女,旁边越厉升的脸色十分不好看,借着喝酒时袖子的遮挡,对越如歌道:“你到底能不能让为父替你少操点心,能不能少惹事?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想惹事啊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,”越厉升微微咬牙,“要么以后本将也像是乌和可俊一样,从此以后都不带你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在将军心里,我就是宋小九那种货色,”越如歌耸了耸肩,“随将军的便。”

    越厉升还以为自己多喜欢来参加这种宴会呢。

    越厉升被越如歌气得头疼。

    正在越厉升想要继续说越如歌什么的时候,忽然有个人从旁边过来,小声道:“越少将,对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越如歌听得这声音耳生,便仰起头来看,却是齐北望的脸。

    “殿下。”

    见越如歌和越厉升要起身,齐北望赶紧开口,“二位不必起来,我只是来给少将军道个歉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言重了。”

    之前越如歌是真的觉得齐北望有点脑残,可是齐北望来了这么一招,倒是让越如歌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她对齐北望不了解,所以也不知道齐北望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不对,”齐北望搓了搓手,拿起一旁的酒杯道,“我敬二位一杯,算是赔礼了,希望少将军能够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齐北望平时里看宴会上大家说什么话的时候,都是靠喝酒的,想来自己给越如歌道歉,也还是要喝酒来开头的吧。

    “无事无事,殿下无须自责……”

    越如歌目瞪口呆地看着齐北望抱着一个大杯子,喝了大概一半酒壶那么多的酒。

    “刚刚,是不是九千岁也受伤了?本殿再过去给九千岁也道个歉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越如歌呆若木鸡答道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和这个齐北望多接触一下。”

    见齐北望走远,越厉升才开口道。

    越如歌偏头看越厉升,却见他仍旧盯着齐北望的背影。

    “齐国虽然不喜欢和其他的国家来往,但是这样的国家居然能一直在乱世中独善其身,定然有其独特之处,现在齐国有意要和外界来往了,我们先和齐国处好关系,没有什么坏处。”

    越如歌没说话。

    齐北望没过多久又折了回来。

    他面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,先对越如歌报之一笑。

    “少将军,您和九千岁相熟吗?九千岁不知去了哪里,本殿没有找到他,还是一会儿再去一次,要是一直见不到,还请少将军帮忙转达一下歉意。”

    “叫如歌带殿下去找找九千岁吧。”

    越厉升自然不肯错过这样的机会,直接把越如歌往前一推。

    现在晋国的国力本就处于弱势,要是能抓住齐国,也能多几分胜算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不麻烦少将军吗?”齐北望憨厚一笑,是真的在询问越如歌的意见。

    越如歌从前还真没有见过齐北望这样的皇子。

    “不麻烦不麻烦。”越厉升说着,又把越如歌往前推了推。

    见齐北望和越如歌走远,越厉升方才缓缓饮了一口酒。

    乌和可俊缓步过来,坐在了越厉升旁边。

    “将军这是打算再卖一次女儿吗?”

    之前的越如歌,已经嫁给了程立武,现在又找到了一个和越如歌长得这么像的人,是越厉升打算重操旧业,把她嫁给齐国了?

    “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,”越厉升低头饮酒,“本将和王爷都是一样的,不管做什么,其实都是在为了自己的国家打算。”

    不过那一刻,越厉升的嘴角,是真的浮现出了几分笑容。

    看来自己当初娶了凤轻歌,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
    最起码越如歌长得像极了凤轻歌,不管走到哪里,都可以轻易吸引男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越如歌哪里知道去哪里能找到慕容止,只好陪着齐北望慢吞吞往前走。

    “其实……我也不知道九千岁去哪了。”

    越如歌实在不好意思欺骗齐北望。

    齐北望倒也没生气,仍旧憨厚一笑,“无妨,和少将军一起走走也是好的,少将军不怪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听齐北望这么说,越如歌搓了搓脸,有点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“少将军的名字很好听。”

    “如歌……”齐北望一边说着,一边喃喃念道,“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吧,”越如歌挠了挠头,“应该就是因为我母亲叫轻歌,所以我父亲为了怀念我父亲才……”

    越如歌的话说到一半,忽然顿住。

    好像她脑子里有个什么东西,在拼命摇头。

    不是这样的,不是凤轻歌。

    可是不是凤轻歌,又能是谁呢?

    越如歌有点头疼,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脑海里冒出头来,然后又迅速沉到了记忆之海里。

    越如歌以为这些记忆都消沉下去寻找不到,其实这一刻她想起来的东西,总有一日,会全部记起来。

    只是他们在慢慢积攒,积攒到,喷薄而出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齐北望没有察觉到越如歌的异样。

    “其实殿下的名字也不错啊,”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,越如歌也夸了齐北望一句,“西北望、射天狼,皇上应该对殿下寄予厚望吧。”

    齐北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,“其实不是……”“是因为……”